各地的官船上。
慕笙捅了捅沈渡的胳膊,小声道:“看来我们都猜错了,这才是刘耀祖挣钱的门路。”
沈渡:“他们还说了什么?”
容声想了想:“说是他们的生意做不长久了,让刘耀祖善后。还有,那大胡子是京城的,说要回京城去。他交代刘耀祖,待他走后,以前的生意切莫再做。万一出现纰漏,京城里的那位会不高兴。”
慕笙问:“他可有说京城里那位是谁?”
容声摇头:“没有,他只说了这些就走了。”
沈渡:“刘耀祖呢?他可有对那大胡子说什么?”
容声:“他只说他知道了,大胡子走后不久,他也走了。”
容声本想报官,奈何手里没有证据。再者,大胡子是从京城来的,那些被拐骗的女子也是藏在官船上的,这背后定然有地方官员以及京城官员的参与。他们容家只是普通人家,得罪不起官府。轻则训斥,重则被灭口。他死无所谓,总不能连累家人跟着他一起死。
思来想去,瞻前顾后,只能将这件事儿埋在心里。
慕笙上下打量,问容声:“你可有去那些官船上探查?”
容声嘿嘿一笑,回了句:“慕姑娘怎么知道我去了?事实上,他们前脚离开小树林,后脚我就摸进了他们说的那些官船。我想着,若是拿到证据,得在他们逃走之前报官。我连着摸了三艘官船,分别是运粮的,运木炭的,以及运杂货的。这三艘官船大小不同,却设有同样的暗格。”
沈渡:“什么样的暗格?”
容声:“很小的一间屋子,大小跟我家茅房差不多。若是坐着,顶多塞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