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与其夫婿和离的事情交给谢临去办,打压前妹婿的事情交给容家的两位公子,相信这位前妹婿支撑不到小妾生产。
容家的事情有了定论,接下来要解决的是丁家的事情。在解决丁家的事情之前,还有些事情要问沈渡。
跨坐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问:“若有朝一日,溪白有了别的心上人,会不会给我耍心眼儿,使心机。”
沈渡看着她,没有言语。
掐着脖子的手紧了紧:“沈溪白,你心虚了,答都不敢答了。”
“不是心虚,是笙笙压根儿不会给我耍心眼儿,使心机的机会。”沈渡任由她掐着:“无论前世今生,我的这条命都是笙笙的。若我背叛,笙笙大可以杀了我。”
“记得你今日的话。”慕笙松手:“若有朝一日你背叛了我,我定会杀了你。”
沈渡握住她的手,按在心脏处:“若真有那日,笙笙就如今日这般,握住我的手,将我的心脏剖出来,当着我的面,切碎了,喂狗。”
这才是沈渡,拥有那枚戒指的男人,连发的誓言都与旁人不同。
指尖在他心口处戳了戳:“一言为定!你若负我,剖心喂狗。”
隔壁刘家,这几日异常热闹。慕笙寻思了好几个接近丁香的借口都觉得不妥,思来想去,还是直接点儿好。
来到丁家门口,拉住一位大婶儿,像寻常看热闹般打听:“这家是要办喜事儿吗?”
大婶儿瞧她眼生,上下打量一番后方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