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然瞧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定然去了很远的地方,办了很要紧的事。银珠给小金花使了个眼色,母女二人对视一笑,行了个礼,下去准备了。
一个时辰后,沈渡把慕笙抱进客房。慕笙捶着他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他放了,却是放在桌子上。而后,迫不及待地吻上她。他的吻,又凶又猛,像是要把她生拆入腹似的。
好容易将人推开,慕笙一副气短的模样看着他:“你疯了?”
“是,我疯了!”沈渡承认:“在我还是幽冥,护不住慕惊蛰的时候就已经疯了。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你赶进极域……笙笙,我好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惧。”
“好啦!”慕笙保住他,轻轻安抚:“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被欺负的是慕惊蛰,被赶进极域的也是慕惊蛰。我是慕笙,安居堂的女掌柜,我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知道。”沈渡连着说了好几句:“我知道你是慕惊蛰,慕惊蛰却不是你。可是笙笙,前世今生我有些分不清了。”
“那就不要分清!”慕笙捧住他的脸:“你是沈溪白,我是慕笙。此时此刻,你的眼里有我,我的眼里有你。你活着,我也活着。这样很好,不必,也不要去纠结以前。过去的就是过去的,再纠结都无法改变。沈溪白,我们要学着往前看。”
说着,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吻他。
“看在你这么担心我的份上,想问什么就问吧。问题不要太多,我容易犯困。”说着,又在他的唇上吻了下:“仅限今夜,过了今夜,不管你问什么,我都看心情回答。”
沈渡应着,将她抱回床上。
“我只问我想问的,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困了就睡,我也不是非得要个答案。”沈渡搂着她:“我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