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慕轻语和杀手轮番出现,前者死缠烂打,后者神出鬼没,绝对有阴谋。为免打草惊蛇,沈渡不得不与这个讨厌的女人虚与委蛇。抬脚欲走,又被慕轻语拽住。
“幽冥,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慕轻语道:“我可是霍哥哥最在意的人,你若不想姐姐嫁给霍哥哥后受委屈,最好对我言听必从。”
沈渡想推翻自己之前的推论,这个慕轻语,又蠢又嚣张,怎么可能是幕后主使。握拳,沉气,讥讽道:“轻语姑娘这般纠缠于我,可有想过你的霍哥哥?”
慕轻语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道:“什么叫我纠缠于你?我是给你一个良禽择木而栖的机会。”
“那还真是有劳轻语姑娘。可惜,我虽为良禽,轻语姑娘却不是良木。”沈渡甩开她:“话已至此,还望轻语姑娘自尊自爱。”
目光落到她拽着自个儿衣袖的手上,手起剑落,将那片衣袖削了下去:“脏!”
“幽冥!”慕轻语攥着衣袖跺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臣服慕惊蛰那样臣服于我。”
“姑娘想多了,还是回去洗洗睡吧。”沈渡未曾止步,声音自前头传来:“睡前记得照镜子。”
“照镜子?你的意思是我丑?”慕轻语追了几步,被幽冥的剑锋逼退。
“难得姑娘有自知之明。”沈渡执着剑,脊背挺直:“另外,姑娘的耳朵若是没用,幽冥不介意帮姑娘削了。”
慕轻语吓了一跳,捂住耳朵。
沈渡走远后,一乞丐模样的人走到慕轻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