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马车进不去,停在一处宽阔地,让车夫看着。沈渡用袖子护着慕笙的头,弯腰进了林子。刚进去,听到慕笙问:“沈溪白,咱们这是不是话本子里说的钻小树林儿。”
沈渡一个趔趄,差点把慕笙带倒。稳住身形时,只觉脸颊与耳朵微微发烫。这种感觉,自出了张家老宅的梦魇就很少有过。
他对笙笙是刻意撩拨,笙笙对他还真是不经意啊。
沈渡:“笙笙想与我钻小树林?”
慕笙拨开眼前碍人的枝条,随意道:“这不正钻着嘛!”
沈渡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本里的小树林,跟咱们眼前的小树林不是同一片小树林。”
慕笙抬头,眼睛里净是没有污染的单纯:“当然不是同一片,话本里是假的,咱们这个是真的。话本里没有苍蝇、蚊子,屎粑粑和臭虫,咱们有。”
沈渡一头黑线,正想解释,原本走得好好的人蹲下来。
“猪屎,新鲜的,这么多?”慕笙拽拽沈渡的袖子:“草被挤压过,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那些猪被养在了吊颈山上。”
看似不大的小树林足足走了三刻钟才走出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小路,小路蜿蜒向前,通向山顶。山顶有一处很潦草的院落,围墙是用石头搭的,高低不平,很是随意。两间石屋,一大一小。小的那间有门有窗,挂着帘子。大的那间有门无窗,透着怪异。
跃过围墙,看到一地散养的猪,其中几只颇为眼熟。
“岳州茶商,鄞州皮货商,还有来自京城的杨掌柜。”
“笙笙眼真尖,这么多猪都能认出来。”
“岳州茶商,昨日与咱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