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事情比他们想象中复杂,一时半会儿难以查清。好在,他们打的是探亲的名义,可以光明正大住在畅春园。
夜已深,慕笙打着哈欠把剩下的瓜子随手放在桌上,“好困,吴家的事情明天再说。”
沈渡:“铜钱的事情稍后再说,先查吴少夫人。她,极有可能是这一团乱麻里的线头。”
慕笙揉着眼睛嘟囔:“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现在的吴少夫人与五年前的女乞丐是同一个人。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取代姚映玉,嫁进吴家。”
吴廉说得不错,一个人,再怎么变,哪怕失忆了,她给人的感觉,气息,以及下意识地小动作,小习惯都不会变。变了,就说明那个人不是她。
看她困得睁不开眼,沈渡俯身,在她耳边道:“睡吧,明天再说。”
慕笙点头,耷拉着眼皮趴在桌上。
吴管家只给他俩安排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很大,但不适合让他俩都躺着。她是不在意人间那些劳什子规矩,沈渡在意,且他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比如,他夜闯她的闺房,说是为了保护她,而她只是撸了一截衣袖,就被他说成是不知矜持。
今日吵得够多了,不想再因为房间或者床的事情与沈渡起争执。困,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
沈渡卸了发簪,脱了外衣,姿态随意的坐在床上。慕笙瞧着,微微眯眼,禁不住说了声:“也就这张脸能看。”
“只是这张脸?”沈渡解开中衣,露出结实的胸肌。“别的地方也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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