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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错吧?”
黄书郎看着苏怀安问道。
此时的苏怀安早已没了刚才嚣张跋扈的劲头了,不反对也不赞同就是来个不说话。
黄书郎看见他这状态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刚才他也说了当时他爷爷正在站桩。
何为站桩?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站桩就是慰亭公想出来的对付冥顽不化的天津卫老混混的一种方法。
把人锁在木桩里不给吃喝直到站死拉倒。
基本上三天人就站死了。
当时他父亲为了救他爷爷想了一招!
跪在总督衙门门口对进出的各级武将文官磕头求救。
一连跪了两天头都磕破了血流的满脸满身都是。
可是无一人敢为其向慰亭公求饶!
知道原因吗?”
黄书郎卖了个关子。
胡铮夫妻看见黄书郎的眼神飘香自己赶忙摇头表示不知道。
“就因为坐在这个的这个人的爷爷在大堂上辱骂慰亭公!
慰亭公得知后很生气表示此人必须站桩站死不止站死死后还得挫骨扬灰将骨灰垫在跑马场之下千秋万世永世不得翻身。
并告知所有人等谁也不许为其求情!
所以没人会去管这等惹火烧身的破事。
直到我父亲的出现,我父亲看他父亲孝心可嘉感天动地所以就入账求情!
你们可知道我父亲可是自打小站练兵开始就跟随着慰亭公他老人家的。
而且因其都是河南老乡,顾慰亭公对父亲也是恩重有加!
当时我父亲可是左镇一协标统,深的慰亭公的信赖。
可就是为了这个人的爷爷求情,我父被慰亭公三十军棍打出了衙门。
他爷爷获救之后,他父亲为了报答我父亲的恩情自断双腿以示回报。
说起来你父亲的那两条腿还是我父亲帮着正的骨啊!
之后你父亲千求万拜的想拜我父亲为师学习正骨手艺。
我父亲见你父亲忠孝仁厚这才收了他。
三年出徒之后我父亲还叮嘱不要将这事宣扬出去,如有人问就说师从洋人以免祸端。
在之后我父辞官归乡就与你家再无联系了!
啧啧啧!
这才过了多少年啊?怎么这手艺就成你们家不传之密了那?可怜可叹啊!
爹啊您在天之灵好好睁眼看看吧!
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后人啊!”
黄书郎手指冲天怒吼道,突然外面天空一道旱雷从天而降正打在院中古树身上。
吓得所有人都瑟瑟抖。
其中又以黄书郎内心最为害怕但其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话不能再说了再说这雷真该劈自己脑袋上了。
黄书郎此时立马选择了闭嘴。
这一声雷霆也把苏怀安吓得够呛。
此时他以为这是上天示警在告诫他悬崖勒马为时不晚那。
说起来今天真是碰上了邪事真是一桩又一桩啊!
正当他还坐在椅子上抖如筛糠时,黄书郎又说话了。
这句话直接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打破了。
“大哥大嫂这故事听完是否觉得精彩啊?大哥,你现在就告诉眼前这个人我姓什么?”
黄书郎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兄弟姓黄!”
胡铮朝着苏怀安说道。
苏怀安当听到姓黄时,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黄书郎的身前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师叔再上,师侄此前实在不知师叔在此,师侄枉活几十载口中孟浪有眼不识泰山请师叔责罚!”
说完框框的在那磕头。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黄书郎看见效果已然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