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有上一世的记忆加成,尽管刚开始收割麦子的手是手,大脑是大脑,记忆完全不能和身体融合,随着机械性动作的不断重复,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也随着觉醒。
不过三天的时间唐云舒收割麦子的速度隐约有超越男知青的势头,一个人就可以拿到七到八个工分。
当然伴随着高工分而来的就是体力上的透支,睡醒一觉起床身体就如同拆散后重新组装了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牵线木偶一样不自然。
大部分女知青都转战到略微轻松的晾晒场,只剩下唐云舒和刘红玲俩人仍旧在地里死磕。
“舒丫头,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这么拼,工分不够林爷爷给你补贴。”他们这批新下乡的知青没赶上好时间,秋收农忙这段时间工分给得是比平日要高,可也都是重体力劳动,他们新来的知青没有经验每天也攒不了几个工分,没有足够的工分兑换粮食,猫冬的这几个月他们就会很难过。
每年冬季冻死的,饿死的不在少数,他老头子虽说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多养个小丫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卫东宁嘛,则完全不在林爷爷的考虑范围内,一个大小伙子居然还没有一个小丫头能干,说出去都嫌丢人。
“行,我还欠着大队粮食呢,到时候就靠林爷爷啦。”当初为了不扎眼,唐云舒选择了随大流跟大队签署了借条,用未来的工分抵扣粮食。
闻言林爷爷连饭都不吃,从枕头里掏出他裹着钱的手帕拿出一张大团结就要往院外走。
唐云舒满脸不解的看向卫东宁,不明白林爷爷这是闹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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