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沈沧玥眼中寒光一闪,“他自然还在洞府‘禁足’。但出手毁灭证据的,定然是他的人,甚至可能有外人协助!好一个毁尸灭迹,死无对证!”
钟雨兮看着张小书,轻声道:“师尊与其他几位长老试图强行闯入冯元洞府质问,却被其洞府禁制所阻。冯元拒不出面,只传出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钟雨兮语气带着一丝冷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矿脉崩塌,乃宗门不幸,或有外敌窥伺,嫁祸于吾。吾心昭昭,天地可鉴,静待宗主出关,自有公断。’”
无耻!张小书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倒打一耙!将一切推给外敌嫁祸!还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难道就任由他如此颠倒黑白?!”张小书不甘道。
玄坎峰主叹了口气,面露无奈:“矿洞已毁,证据湮灭。仅凭之前的拓印和古籍,难以给他定罪。宗主闭关不出,长老会中支持他的势力依旧强大…眼下,我们暂时拿他没办法。”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再次席卷张小书。付出了这么多,牺牲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是奈何不了那个奸贼吗?!
“不过…”沈沧玥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也并非全无代价。经此一事,他的真面目已暴露在众多长老和弟子面前,人心向背,已然改变。支持他的声音弱了许多,更多长老开始保持中立甚至倾向我们。而且,他毁灭证据的行为本身,就是最大的心虚证明!只要宗主出关,未必不能…”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一股庞大而压抑的威压骤然降临戒律殿!
“冯元长老到!”有弟子高声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