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打断她的话:“那都是她的想法,不是我,她想把自己对赵空的愧疚弥补在我身上,也要看我答应吧答应,想不想让她弥补,或者让她下去问问赵空,稀罕她的弥补吗?”
说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
“雨荨,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长舒一口气。
也许是最近睡眠又不好了,我的情绪很容易便失控,很容易烦躁。
需要想个办法,解决了现在的问题。
翌日下午,一个重要客户突然单方面宣布要取消合作,下面的人把事情的经过写成报告汇报了上来。
我正翻着下属的报告,徐安然推门进来了。
“我听说了客户的事,”她说,“需要我帮忙吗?”
我本想拒绝,但考虑到事态紧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来看看这个方案。”
徐安然毕竟是做过总裁的人,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密切合作,讨论对策,有来有往间,颇有种,指挥山河的气势。
不得不说,徐安然的能力确实出色。
她提出的几个关键性的建议和政策修改也很在点子上,让客户的群体的服务得到了升华。
待一切商定后,我看着徐安然说,“写一份详细具体的报告和政策方案,这件事,你全权处理吧。”
“秦越,”徐安然惊喜的看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