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我的手。
然后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我转头看向手机屏幕,那些复杂的数据似乎在嘲笑我的无知和无助。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开那份实验日志。
不管真相有多可怕,我都必须面对。
夜深了,整个苏家大宅都陷入了沉睡。
但我的房间里,依然灯火通明。
眼睛酸痛得厉害,但我不想停下。
每一页实验日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我的心脏。
我看到了他们如何一步步剥夺苏恒的记忆,如何重塑他的人格。
我甚至看到了一些关于“意识转移”的记录,这让我不寒而栗。
“秦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徐安然在门外轻声呼唤,“你还没睡吗?”
“并没有,安然,怎么了?”
她打开门走进来,脸色微红的说道。
“我......我睡不着,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你怎么还不睡?”
昨晚,我便以手臂受伤不方便为由,让徐安然自己去客房睡了。
“没什么,”我说,“可能只是伤口还有点疼。”
徐安然立即紧张起来:“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或者我去拿些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