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秦越!”徐安然惊呼着冲上前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徐安然和雨荨慌乱的呼喊声。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年轻人站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对着镜子整理着昂贵的西装......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徐安然正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听到我的动静,她立刻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又变得复杂起来。
“你醒了,”她轻声说,“感觉怎么样?”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有些虚弱外,似乎没什么大碍:“我昏迷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