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怎么,徐总心虚了?”
我看着徐安然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一种扭曲的快感。我轻声说:“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就回去吧。”
徐安然猛地站起来,“我们走。”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脚步匆忙得几乎要跌倒。
我们回到酒店房间,徐安然立刻崩溃了。她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下。我站在一旁,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对不起,”她哽咽着说,“我不该瞒着你这些事。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没关系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柔声安慰道,心里却在冷笑。过去?怎么可能让它轻易过去。
那晚,徐安然做了噩梦,她在睡梦中不停地喊着“对不起”。
我躺在她身边,睁眼到天明。
月光洒进来,我看着朦胧的海面,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徐安然啊徐安然,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