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简单说了一遍。
文茵皱起眉。
她是个律师,对人心的揣摩和局势的判断远超常人。
陆禁这个人,行事目的性极强。绝不可能只为了听一句无关紧要的传话,就大晚上亲自跑一趟。
文茵语气严肃起来,“陆言忱是他亲侄子,不管他做什么,最终都是为了陆家的利益。谢过就好,别犯傻。”
明瑜当然知道。
两人叫了外卖,边吃边喝,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还是那个“陆”字。
明瑜划开接听,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我在楼下等你。”
明瑜咬了咬后槽牙:“你是不是有……”
“嘟——”
又挂了。
文茵看了一眼窗外,“他真来了?”
“我去去就回。”明瑜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等等!”文茵拉住她,“你就穿这个下去?”
明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薄薄的一层睡裙,松垮地挂在身上,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就这么露在空气里,更引人遐想这布料下的曲线。
“没事,就这样吧。反正就下去说句话,几秒钟的事。”
入了秋,夜风带着寒意,明瑜抱着手臂,快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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