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业可是与粮油并列为北方两大赚钱行业,畿辅盐商的实力虽逊于两淮同行,可也不容小觑,尤其是常年偷逃税款,一个个都富得流油。
这不足三千六百两银子,平均到五十年里,每年才七十多两而已。按照戴家盐业的经营规模,某太子是决计不信戴家就逃了这么点税。
其他商人也只是交了一部分而已,不过某太子还不想竭泽而渔,补缴税费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不然畿辅经济就彻底垮掉了。
但对于某些不听话且有二心的人,这个标准就不再适用了,不狠狠加以惩治,便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草珉马永亮叩见太子殿下,祝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马会长,本宫问你,昨日本宫分给尔等盐商十万两的采购份额,你可能定好如何分配?”
“回殿下,京城之内及附近的盐商,草珉将于近日上午召集开会商议配额之事,那些路途较远的盐商,若是不能迅速抵京,便只能按照约定分得百分之二的份额。草珉今早刚到会所,便接到了圣谕,还没开会,便立刻前来东宫候命。”
马永亮现在不知道自己做了甚子错事,由于太子爷只召见了他一个人,身边还站着一个锦衣卫藩子,故而脑瓜子嗡嗡的,心里更是乱跳个不停,生怕被加以惩处。
“百分之二?”
“回殿下,正是!”
“嗯!依本宫来看,此则不适用于当下。应按照购买紫金债券、海外金山股份、缴纳税款这三项相加之后的总额而定。每家盐商占据总额百分之多少,再乘以十万两,便是他们应得的份额。”
“是!殿下所言极是,此法极为公正,草珉深以为然,这便回去向会里的盐商们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