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赌个球啊?”
几个狱卒有的揣着手,有的握着腰刀的刀把,就在牢门数步开外的距离在看热闹。
士子还能有如此决心和魄力,真是不多见啊,今日总算可以大饱眼福了。
读书人能在满是秽物的战场上作战,确系值得狱卒们敬佩!
只不过四个人都没吃午饭便被厂卫给抓获了,此番又是二番战,体力消耗不小,加上平素并不注意强身健体,打了一会儿便顿感吃不消了,只能暂时收手。
魏学濂被打成了熊猫眼,陈名夏嘴角也被打得开裂,彭宾左右挪着下巴,貌似有些不适,龚鼎孳捂着嘴,感觉牙齿有些松动。
四个人都呼哧带喘地打算用眼神杀死对方,然而这并不重要,前次双方战成平手,此次还是未分胜负,可见两队人马大致是一个档次的。
“唉~!瓦未全,玉已碎!甚臭啊~!”
声名狼藉的“当代大儒”阮大铖只能免费替他们打扫战场,旁边四位都在气头上,心火还未消退,不可能干这种事情。
“弄干净啊!”
狱卒很是时候地凑过来,搬了一桶水,又给了阮大铖几块抹布,他们也就可以不用管清理牢房的事情了。
“阮师,首辅态度如何?”
侯方域已经在周延儒转述张采所言后,得知了廷议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朝廷上东林与复社的要员,这会儿就剩下首辅瞿式耜这根独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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