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同时,他的声音也像是刀子一样冰冷而充满杀意。
“你想杀了他们?”
彼得惊讶的捂住嘴巴。
“有什么问题?他们今天敢对我们动手,明天说不定就该找上本叔和梅姨,又或者是玛丽·简和菲利希亚。甚至是你的格温。”
“什么我的格温……”
彼得闹了个大红脸。
但是班特却没有在意这个。
他说:“想想看,这些人对你动手过几次了?那个叫惊悚的,被你抓了好几次,可还是从监狱里逃出来了,连一点惩罚都没受,其他人也完全一样。”
“你可以放了他们一次、两次、甚至更多次,可是如果他们不知悔改,那么把他们抓进监狱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根本就不会受到惩罚,因为有大把的人愿意将他们保释出来,然后继续作恶。”
“你所谓的原则,实际上正是在告诉他们,‘尽管去作恶吧,反正蜘蛛侠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所以他们才会更加肆无忌惮。”
彼得被班特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因为他知道,班特说的没错。
法律本来就是对罪恶的一种威慑,它就像是一柄悬在脑门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心生畏惧。
然而,当人们知道这柄剑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时候,还有谁会畏惧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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