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去接电话,他猜测是下面的人已经把事情办完了,因为打电话来的正是他安排过来东州酒店的一名队長,叫周滕明,这会赵胜义一接起电话,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对面着急惊惶的声音就传过来,“不好了,赵局,出大事了。”
赵胜义咂咂嘴道,“小周,你嚷嚷啥呢,能出啥大事?”
对面的周腾明道,“赵局,您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吗?是上头纪律部门的陈正刚書记,现在他要求见局里的分管领导,要我们给一个交代,您说这……这可咋整啊?”
周腾明说到最后都结巴了,而电话这头,赵胜义顿时惊呆,拿着手机一阵发愣,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赵胜义却是感觉一股凉气从脚窜到头,呐呐道,“小周,你搞错了吧,屋里边的人怎么会是上头的陈正刚書记,那里边不是张江兰吗?”
周腾明急道,“赵局,不可能搞错的,除非那陈正刚書记的工作证是假的,但您觉得有人敢当着咱们警方的面拿个假证件冒充上头的领导吗?再说了,人家能跟张江兰在一起,身份也不可能是假的,我这会就在网上查那陈書记的资料呢,一丝不差地对上了,就是陈書记本人。”
周腾明这会已经走到走廊的最边上,一边开着免提一边用手机上网,心里边慌得一批,更是忍不住在暗地里将赵胜义骂上了,靠,对方晚上安排他干的这事也太不靠谱了,本来只是说要恶心一下张江兰,若是真逮住张江兰和男的在酒店在干啥事,那自是最好不过,可现在这个结果也太操蛋了,尼玛,这简直是踢到铁板了,不,岂止是踢到铁板,这是踢到炸药包了。
骂归骂,周腾明其实也知道这事并不能全怪赵胜义,说到底是因为他想巴结赵胜义,这才屁颠屁颠地带人过来了,否则他完全可以委婉地拒掉这个差事。
心里骂了几句,周腾明突然发现手机没了声音,心头一慌,仔细看了看,确认手机还处在通话状态,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赵胜义吓得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