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是日前听张逸虚说来。
甚至直到现在,东流在他眼里依然是个谜。
这个谜不只是身份来历,更重要的还属修为。
东流的修为很奇怪。
仅凭“感知”
而言,东流弱的不可思议;但以“感觉”
而论,东流强的不可理喻。
就算是方才那一抹煞气,便是李佑当前不可跨越的鸿沟。
更遑论以东流之心性,出手间定然会有几分保留。
正当李佑设身处地思索东流该怎么打破僵局时,却见后者狰狞一笑:“我看……还是你随我来吧!”
厉言一出,儒者指尖灵能流转,身影瞬动,一指点向传话之人。
指尖孕灵,以灵破体。
传述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遭东流占尽先机。
一指落下,但见传述者周身灵能一滞,随即数道黯光破体而出,带起血流结花。
“你……”
传述者话音未落,再见儒者双指并作,凛冽剑息一瞬而起。
剑气流转间但感荒凉剑意大作,与此同时,暮色剑境悄然降临。
一缕缕剑气穿透话者之身,一瞬间,惨叫之声撕裂于耳。
其间凄烈直至东流停手,才转变为一声闷哼。
“你……你可知……”
“我不用知!”
再一次打断传述者的话语,东流周身的煞气终于有所收敛。
而事已至此,传述者的气息已如游丝。
身躯传来的痛楚让他难以压制,灵力流转也被尽数打断。
更可怕的是方才东流之招,没有伤及他之根本,仅仅是躯体创伤。
也就是说,东流是有意留他性命,之前之招也只是为了泄。
“我说了,让你跟我走。”
认真的回应一句,儒者提着半残的传述者转身向李佑,意欲道别:“李佑。
多谢你带来的消息,就此别过。
请。”
话音刚落,儒者身影一转,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外。
而在原地,一颗魅蓝宝珠悬于半空,后被李佑随手收去。
“空间之法……果然,你的实力远比表现出来的更强。
不过这个天江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