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未来。
一声轻叹,徐长卿收剑入体,沉默不语。
昔日的剑道之峰,当年的大乘之下第一人。
如今他站在自己面前,却是以另一番姿态。
见此,徐长卿不禁暗忖。
当年那一战究竟如何,竟让傲世剑胎自毁剑心。
“徐长卿,何必感慨。”
似是听懂了徐长卿叹息里的滋味,皇甫一奇看向远处,悠悠开口:“这是我的过去,亦是我的劫数。
我赠剑予你,只是因为你与天泣有缘,而我与之无缘。
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在此谢过。”
深知拗不过对方,所以徐长卿只好接受,“不过,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要回这柄剑,恐怕……”
“放心,我之决定无人可改。
包括,我自己。”
徐长卿闻言仅是一声轻哼,看样子算是赞同皇甫一奇的回答。
对徐长卿的态度,皇甫一奇倒显得无所谓。
于是轻声开口,准备离去:“我还另有要事,在此别过。”
所谓的另有要事,其实是没事。
毕竟像他这样一直生活在生死边缘的人,“有事”
与“无事”
的界限早已不再明晰。
这本就是搪塞之词,一般人都不会在意。
只是恰好,徐长卿也是这种人。
“等等。”
“还有什么事?”
“难道你对之前向你动手的人不感兴趣?”
听闻这个问题,皇甫一奇明显顿了顿,似乎是在考量如何回答。
“不过是跳梁小丑,又有什么可在意。”
言罢,风息再现,人影消失不见。
最终,他也没把断指之事告知徐长卿,亦没有陪徐长卿参与这局游戏。
晚风瑟瑟,惊起烟土成旋,徐长卿目视友人走远,再一声轻叹,随即远去。
就如同皇甫一奇所了解的那样,他对此前刺杀一事的定义,就是一场“游戏”
。
一场敌暗我明、杀与被杀的游戏。
……
风居林外,外出已久的苍冥今日终于赶回。
而在赶回之后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