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被血柱煞气所袭,以致昏迷。”
儒者看着少年行事,并没有加以阻止。
说实话,若是少年一时兴起把他们二人杀了,对张逸虚而言也无关紧要。
反正人他是带出来了,而且自己也未染杀业。
至于对方死没死,或者怎么死,都不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
“据……说?”
这时候少年已经站起,看向儒者笑到:“你也不信风的话?”
儒者听闻,皱眉以对,满脸认真。
少年与之对视,脸色未变,笑意不减。
忽然,前者出声一笑,语气中满是讽刺:“呵,不信。”
“一个明显知晓我的人,却说不认识我。
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话我便不信了六成。”
“当然,关于居的故事,其中大概有八成为真,否则也编不出这等故事。”
俊秀,略带阴柔的脸庞上挂着冷淡的笑意,当儒者说这话的时候,漆黑的眸子深处藏着李佑读不懂的思绪。
不过李佑还是能读出一些东西,比如,儒者对他,没有恶意。
“既然张兄如此明朗,那我也没什么可说了。
所以接下来,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嗯……”
儒者想了想,随后说到,“暂时没有,目前的一切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不过有一点,还望李兄如实相告。”
“什么?”
“你是处于什么修为?战力如何?对上居能撑过几招?”
此时这位心机颇深的儒者,脸上却是隐之不去的困惑与认真。
困惑是因为他看不穿,认真则是为了之后的计画。
而听闻此言的少年却是一副尴尬之色,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战力算作几何,也不知道能与居过上几招。
所以他不知该如何回复,若是回答的太过,岂不是会被笑话。
“哦,我不是有意打探你的消息,只是想对你的总体情况有些大致了解,方便我制定计划。
若是有何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很明显的,张逸虚误会了李佑的想法,所以双手抱拳,俯身一礼。
“不碍事的,其实……我目前处于实丹期,战力的话应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