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张逸虚的循循劝诱下,都表示愿意回宗请示宗老。
儒者见着目的达到,会心一笑,向着远方奔去。
当然,是以联合其它人为说辞远去。
其实张逸虚的这番说辞及目的,说起来不难,但实施起来却有不小困难。
毕竟这逐鹿之会还剩十个月,而回宗请示邪宗道君作乱,再联合宗门共同擒拿,这一来二去花费的时间自是不少。
这样一来,本就胜势低劣的他们,更难同意。
不过幸好,儒者还是说服了其中大半,并旁敲侧引,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东西。
比如,这些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同意参与这个盛会。
而他们的回答,也未出乎张逸虚的意料。
除去那位明显的疯子之外,其它人的回答或多或少都有些迟疑,说出了有所保留的答复。
“一件天阶法器的炼制手法。”
“一枚转生丹。”
“半颗五行灵果。”
“蟠龙镜。”
……
“杀人。”
最后那人的答复暂且不论,至于其它人,举办方果然都给予了他们不可抗拒的诱惑。
被承诺给予炼制手法的那位是一位锻造师;而转生丹的那位,却是功体有陷,想必是欲以药力完善功体;至于想要蟠龙镜的那人,大概是遮掩身上的气息……
其间种种,无外不是。
“据他们回答,‘上限’便在天阶之下,但如此一来,还不足以邀请到这么多人。
更何况,我的条件,是用任何功法、法宝都换不得。”
“嗯,看来还得想办法问出更多人的额外条件,以此才能推出他们真正的上限。”
儒者自天江台离去,便向西而行,毕竟南域以东的道者们或多或少都对那道通天血柱有感,而聚集在了天江台。
至于其间没来的人,都是自负自大之人,或是处于极东之地。
但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他能轻易拉拢之辈。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还有就是君令,他的条件也特别古怪,居然是承诺助他完善功法。”
“完善功法,难道这君令所学,竟是残篇?还是说,是他自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