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苏溪月唾了一口,连忙上前去扶住了顾昀瑞,“阿瑞,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小贱人没有服侍好你?”
顾昀瑞跌坐在床榻上,有苦难言。
不,苏溪月服侍得很好,两人在床榻之上的事情,一向十分合拍,可重点是太医叮嘱他,服药的这段时间,千万不能行房事。
本来自己的隐疾就难以治愈,如今再被苏溪月这么一胡闹,八成事情就更糟糕了。
因为他现在都感觉那处,一阵阵的抽痛。
可是这些都不能对冯氏说,不能对任何人说,他只是摇了摇头,跌坐在那,沉默着将衣裳穿上。
冯氏扭头对还躺在地上的苏溪月冷声道,“谁家正经嫡女像你这样,成天一副勾栏做派!
呸!
还躺在那里做什么,赶紧滚出去!”
苏溪月此时已经缓了过来,她抬起头,看着冯氏扭曲的嘴脸,而顾昀瑞一言不。
至于海棠苑的其他下人,山茶等人,都是站在门口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她轻咬舌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忍着疼,胡乱将衣裳裹好,然后再次抬起头,看向了顾昀瑞。
顾昀瑞此时正在生气,气她竟然敢给自己下动情的药,万一以后自己真不举了该怎么办?
自己果然还是太纵着苏溪月了,对她太宠了,才会让她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
他梗着头不去看她。
苏溪月泪流满面,压下眼底那抹深深的恨意,转过身,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冯氏可不管她怎么样,而是连忙催促儿子,“阿瑞,你快点更衣,宫里面来人了,都在门口迎接呢,我们赶紧过去!”
“什么?宫里头来人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