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欺君之罪。”
不过,忠勇侯心粗,后宅之事管不明白,多被冯氏蒙蔽,就连他更偏心顾昀瑞,也跟冯氏有很大关系。
该如何弱化冯氏在忠勇侯心中的地位呢?
苏清婉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侯爷的那几个姨娘,平时都做什么?”
棋意道:“她们平时都深居简出,两位庶出的小姐年纪也都小,所以大部分时间她们都关上门,守着小姐们过日子,十分安分守己。”
忠勇侯受了重伤后坐在轮椅上,太医也说以后再难有子嗣了,侯府中除了冯氏生下了一对双生子外,其余几位妾室年纪大了不说,也只有两个庶出女儿。
冯氏还有一个大女儿,嫁给了礼部侍郎的嫡长子,三年前跟着外放去了宿州。
忠勇侯的后院倒是挺简单的,所以冯氏才会有那么大把的时间去宠儿子,去蒙蔽忠勇侯。
苏清婉嘴角微扬,“既然我这位婆母如此清闲,那么就给她找点事情做吧。
棋意,你去找那些府中老人闲聊,问一问侯府秘辛,看有没有突破口。”
“是。”
而顾昀瑞被侯爷罚跪的事情,传到了海棠苑,苏溪月六神无主,只好先去找了婆母冯氏。
“娘,刚才我要去祠堂找夫君回来,都被拦了,您快过去看看吧,夫君在那都跪了两个时辰了,膝盖肯定都肿了啊。”
其实没那么严重,再加上顾昀瑞还会武功,但苏溪月知道冯氏爱子心切,所以才故意说得严重一些,好让冯氏担心着急。
果然冯氏一听,顿时就坐不住了,她一边往祠堂赶,一边皱眉道:“好端端的,侯爷为何要罚阿辞?”
苏溪月意有所指,“许是跟大嫂有关系。”
冯氏愤怒,“怎么又是苏清婉?她跟她肚子里面的都已经赢了,怎么还咄咄逼人?”
等到两人到了祠堂,依旧被管家拦在外边,管家恭敬道:“侯夫人,侯爷说了,什么时候等世子夫人消气了,二少爷才能够从祠堂出来。”
冯氏郁结,“明天阿辞还要去衙署当差!”
管家:“侯爷说了,如果那个时候世子夫人还没有消气,二少爷就还得跪在祠堂之中,他替二少爷告假。”
冯氏气得瞪圆了眼,她不敢直接去找忠勇侯,而是问了管家事情生的经过,心中有了算计,转过身就去了玲珑苑。
倒是苏溪月落后了两步,追问管家,“你当时真听清楚了,二公子说自己要假装世子,安抚大嫂?”
管家干笑一声:“具体的奴才也不知道,大约是这样说的,不过当时院子中许多人听到了,二少夫人不信的话,再问问旁人?”
苏溪月的脸色一沉,她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
她自然是相信的,肯定是顾昀瑞后悔了,现在想要挽回苏清婉了?不,她绝不同意!
这边冯氏却已经气吼吼地去了玲珑苑,她看着平静淡定的苏清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清婉,你怎么能这样?不管如何阿辞兼祧两房后,也是你名义上的夫君,你怎么能如此咄咄逼人?你现在立刻去一趟祠堂,就对管家说你已经原谅阿辞了,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苏清婉平静道:“娘,之前二少爷为了溪月守身,我跟他依旧是清清白白的叔嫂关系,再加上我如今有了世子的孩子,爹爹也说了,兼祧两房的事情就此作罢,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冯氏一噎,“话虽说如此,但阿辞也算是你的弟弟,你忍心看着他一直跪在祠堂吗?”
苏清婉:“说起这件事来,娘您也该去多管教管教二弟了,怎么能对我这个大嫂不敬,他还说什么胡话,说自己才是世子,但怎么可能呢?娘跟爹最在乎世子了,是怎么样都不会让他去假冒旁人的,对吧?”
冯氏脸色开始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