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施展任何剑术，只是单纯的力量爆发，皮袍女子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萧凡当然不是因为真气的顾虑，之所以没有施展剑术，只是为了更深入体会剑道的本质。

最纯粹的剑道，往往只需要最简单招式，去体现。

何况，眼前还有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试剑石？

呼哧！呼哧！呼哧……

剑芒一道接着一道，斩击而出，力量完全不一致。

萧凡就像是在随意发挥，去试探和触摸剑道的本质，到最后就像是洒脱的画家，出剑的姿势也变得千奇百怪，天马行空，完全不拘一格。

“神经病！”

皮袍女子完全看不懂萧凡在干什么，只是真气的雄厚程度，让她有些吃惊。

而萧凡，却已经完全沉浸在刚才得见真理的冥想之中。

他试着把那些冥想，融入到自己的剑中，完成之后，再试着将无字剑谱内的出剑意境，挥洒展现出来。

所以才看起来十分奇怪。

但没有人发现，一股神秘的气场，开始在萧凡身上显现。

无形无质，千变万化，时而凌厉，时而暴虐，时而阴柔，时而刚猛……

而萧凡每一次出剑，也都这股神秘的气场，交相辉映，到最后甚至完全融合。

轰！

突然，一股强大的剑气爆发，如龙卷风一般冲击天地，而萧凡也突然收剑不动了。

“真气暴走，走火入魔了吗？”

皮袍女子对萧凡这种诡异的行为，只能用疯癫来形容。

就在这时，萧凡突然睁开了双眸，凌厉的寒芒爆射出来，好似万剑齐发，同时洞穿了皮袍女子的心灵。

“这是……”

皮袍女子突然颤抖了一下，似乎被那可怕的眼神吓住了。

“原来如此，哈哈。”

萧凡却是突然大笑一声，握剑的双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可下一刻，他就毫无征兆的冲上前来，双剑在身前交叉，灌注了真气后的剑光越来越璀璨，而且还带有一股凌厉至极的神秘气息。

噗嗤！

外层的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