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如注,真的有点蹊跷。
也挡不住李克俭的步子,雨水从脖子往里面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在泥泞的路上,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挪移。
举步维艰啊,不过路还长,就能到达达目的地。
迎着风,顶着雨,没有雨伞,蓑衣,就用这湿漉漉的身体,义无反顾的努力往前走。
这条道,一定属于自己的。
路是黑色的,雨水也是黑色的,雨水冲刷着自己,来吧,把自己的心好好洗礼一下,也好重新定位自己。
眼帘上挂着模糊的雨水,这雨下得有点邪乎,一直如影随形,驱赶不走,像鬼魅缠绕着自己。
李克俭心里泛着嘀咕,这花三难道是老天有意庇护他,把我拦截在这儿。
我这趟去,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证明我的正义,还是来毁掉自己钟意的花瓶。
心里矛盾至极,抓与放,得与失,到底值不值啊?
当许多个念头,混在这雨的世界里之后。
微凉的风,把雨吹散了,好像女人的头,披头散的桃之夭夭了。
天放晴了,雨止住了,如同一个哭闹的孩童睡着了,上一秒还嚎啕大哭,下一秒就呼呼大睡了。
李克俭继续赶路,不过衣服还是湿的,都灌满了仇恨的雨水,负重前行吧。
李克俭拖着疲惫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到了花三的家。
衣服还滴着水,鞋上都是泥巴,在墙角处,找了一个小棍,把泥刮掉。
不仅是鞋子猛地一轻,而且敲门的手更有力量。
门环击打着刷了油漆的大门,格外的响。
不大会儿,门滋啦滋啦的开了。
不错,正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花三。
花三知道李克俭会来的,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雨下得很大,可丝毫也奈何不了李克俭倔强而坚定的信念。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既来之则安之,逃避不了的事,就坦然接受。
“李大人啊!
快……快……快进屋,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花三说道,恭恭敬敬的招呼李克俭。
“来了,嗯……”
李克俭回了一句,和花三一道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