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身轻如燕,越墙跨院,上房后,猫着腰头低着,动作敏捷,如履平地。
最后跳到一棵大树上,潜伏在上面,观察下面的情况。
鸟瞰俯视西阁楼上的一举一动,怕吴道友再有埋伏了。
李捕头如同一只刚织好网的蜘蛛,在网的隐蔽处,等待猎物上钩,一旦有猎物被困网上,也不着急,迅过去,再往猎物身上缠些蛛丝,给它来上一根毒针。
这才是完美的抓捕。
用暗器给吴道友的酒杯里放点迷药,趁其不备,稳准狠,沾一下嘴唇,就能昏迷不醒。
这可不怨我,非常时期,非常之事,只有这样了。
如果说只看重结果的话,就不用在什么手段上纠结了,对付这样的人,什么办法都不为过。
先让他再喝两杯酒,酒能麻醉神经,醉眼朦胧月下花,一杯下肚也销魂,两杯美酒夜来香。
灯红酒绿迷人眼,李捕头手里把迷药团成小团,用中指和大拇指配合,力,一弹指,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吴道友的酒杯里,吴道友没有任何友,没有察觉到有任何异常。
两杯乐开怀,这第三杯,吴道友端在手里,正准备喝。
小曲儿戛然而止,吴道友正听到兴头上,怎么弄的,咋停了?吴道友一把把小姑娘拽过来,朝脸上就是一巴掌,又对着心口踹了一脚。
把酒放到小姑娘嘴边,另一只手按着大牙,把嘴挤开,一杯酒直接往嘴里灌,灌完之后,“哈哈……哈哈哈……”
笑着回了房间。
小姑娘不用说,肯定是一会儿就昏迷了。
反倒是吴道友,弄的那一出。
管他呢?静观其变,看他生什么幺蛾子。
除了迷药,还有迷魂香,让你奸,看你滑,还是让你喝老子的洗脚水。
吴道友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情绪不稳定了,正听得心里舒服,偏偏断音了,不是给老子唱对台戏啊。
一个小贱蹄子,反了你的。
吴道友气呼呼的拎着一壶酒,嘴上哼着小曲儿,衣襟敞开,露出黝黑的胸脯,上面还有几撮护心毛,卷曲着,有点粗犷,显得邋遢猥琐。
略带醉意,眼神扑朔迷离的。
李捕头倒挂廊檐的梁上,用竹筒隔着窗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