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林玉娘抬起下巴,“我不是寻常女子!”
“你以为你还是女官呢?你都进过大理寺了!”孔临萱道。
“那又如何?”林玉娘从袖中拿出文书,眼神坚定,“大理寺、女官署的判令已下,我只是在临州赈灾行为有失,暂时停职,在家中自省,典药的官位保留,我仍是六品女官!”
孔临萱震惊,“怎么可能,你昧了薛相宜赈灾的钱,用烂药敷衍百姓,还偷了薛相宜的方子!”
“谁看见了?”林玉娘理直气壮,“那不过是贱婢污蔑我,无凭无据,谁能定我的罪?”
孔家母女愕然不语。
孔临萱想起若若死得蹊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孔老夫人则是又惊又喜,幸好林玉娘还是女官,那肯定能拉孔临安一把了!
可接着,林玉娘便对她道:“以后家中一切由我掌管,您将仆人身契都交给我,回房养病去吧,饮食汤药,我叫人端过去。”
孔老夫人深呼吸,“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当家作主的意思!”
孔老夫人看着女人嚣张的脸,再想想她初进家门那天的端庄和顺,顿时觉得自己瞎了眼了,引狼入室!
自己一辈子没被人拿捏过,临了了,反被儿媳软禁。
这么一想,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孔临萱大喊:“娘!”
林玉娘毫无怜悯,淡漠对下人道:“扶老夫人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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