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
青蕊一派的天蛇和宝窍是在‘问罪’扣帽子,抢内斗的先手高地,到了苍山口中,就把事情的争议变为了‘该议一议’。
那些争吵,那些背后的串联,都揭过去了,成为了‘议一议’的一部分。
听到苍山的话,水尊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他早就料到了苍山会跟票。
与水尊有相似感受的,是王玉楼。
苍山啊苍山,在不让人失望的方面,从来不让人失望。
这位簸箩会的守门员,正在向更高的层次发起决然的冲刺,因此,他的行为愈发的趋近于谨慎。
但面对一如既往似强实龟的苍山,王玉楼不仅没有轻视,反而有种深深的敬佩,以及一丝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欣慰。
很简单,苍山能想不到自己的行为模式会被人观察和利用吗?
能的,当然能的,但苍山偏偏要长久做、坚持做,把人设和行为模式做成‘铁律’。
这就和王玉楼装懦弱一样,都是斗争的某种策略,只要苍山的势力和实力、以及根基还在,这种似强实弱的弱,就不会成为真的弱。
或许,对于仙尊层次的斗法与博弈而言,苍山的这种小动作很难有什么好的效果,但斗争到了终局,多一丝胜算,都值得在平时长长久久的下功夫。
更何况,苍山真正支出的代价是极其有限的,在群仙台上用大道投影装龟孙的过程,甚至不会有任何损益。
王玉楼的欣慰在于,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