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王玉楼提供现实性的帮助。
站在功利的角度看,就是没有价值。
王玉楼可以接受一个花瓶,但周映曦为自己渐渐沦为花瓶的现状而煎熬。
对西海的特殊情感就像某种催化剂,激发了她的恐惧感与担忧。
“族长离开前,给我留了一封遗书。”
用手抚摸着佳人的秀发,王玉楼少有的袒露出了自己的部分心迹。
“我有两位老祖,景怡老祖和显茂老祖,他们的关系其实不好。
但不好归不好,也算是一起出力,支撑了王氏一百多年。
两人最大的差别,在于对家族的看法,可背后的实质,是道心的不同。
这种道心的差异,与他们的发展经历有关,显茂老祖从未真正的长期脱离家族,而景怡老祖早早就入了宗门,受尽了蹉跎与波折。
景怡老祖的道心可能更好些,她舍弃了小修士的那些底层思维,所以才能修出很厉害的神通,在红灯照内的核心层站稳。
映曦,你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道心。”
周映曦把头埋在王玉楼的肩膀上,低声道。
“我也受了很多磨难,相公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可金明度有多肆无忌惮,你知道的。”
王玉楼沉默许久,这些事,根本不存在任何完美的解决方案。
周映曦到现在还会提及这种事,可能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