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在你们附近,那不是简单的契约,而是你我二人的婚契。”
这也是他在秦罗敷身上留下的后手。
但是谁曾想,那道婚契在半个月前的一天夜里突然消失。
只有一方不贞,婚契才会彻底失效。
“殷离你可真该死!”
秦罗敷拼命想要推开他,但奈何身上使不出劲。
“对,我该死。”
殷离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但要是直白与你说,想要你的心,你会给我吗?”
“你不会。”
“但凡我不卑劣一点,我们就没有以后。”
殷离本就没有礼义廉耻,在弱肉强食的魔域,无论是权势还是地位,亦或者是爱人,想要的就要拼尽全力去争去抢。
“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们建立联系,可最后,还是被厌清澜给毁了。”
“凭什么,他可以轻易得到我没有的一切,这不公平。”
秦罗敷的喜爱,秦罗敷的关注都应该是他的才对。
“你看看我,我不比他差,我甚至比他更年轻。”
殷离低下头想要亲她,秦罗敷咬紧牙关,不愿意张嘴。
冰冷的唇贴在秦罗敷的耳廓,吐息引起一阵颤栗。
“怎么,和他做得,和我就做不得?”
殷离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
他含着她的舌,极其有耐心地研磨。
心里的爱和恨交织在一起,心脏宛若被分成两半,一半痛苦,一半甜蜜。
手上的力道重得恨不得把秦罗敷的腰掐软掐碎。
嘴里却不知疲倦的勾缠,舔咬、吮吸。
秦罗敷有些生气地咬住他的舌尖,殷离吃痛退了出去,却没有就此作罢。
凌乱的衣襟被解开一半,他狠狠咬咬着她的肩头,恨不得将她连同血肉一起吞入腹中。
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柔和而靡艳。
“秦罗敷,我恨你。”
殷离的眼里都是水雾,滚烫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
明明被挟持的人是她,他却更像是囚笼中的困兽。
秦罗敷只觉得可笑,他最没有资格摆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
她掩饰住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