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道淡淡的讥讽之音自天边缓缓传来，凌云仙子踏风而下，满脸寒霜。

雪地上，曦月孑然一身，背靠黑夜，目光俯视着热闹非凡的婚宴。

在那，长老们即将交换婚书，并准备道出婚契，此契上表天，下鸣地，通喻九州，众生见证，天地为鉴，日月同心。

曦月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波动：“我一直都是这样，你只是在学我。”

“是啊，我一直都是在学你，甚至于，我更加不择手段了一些。”

凌云仙子淡淡的笑了笑，自顾自说着，“当年，来昆仑界修行的何止是云珏，我也在，曦月，你还记得你跟云珏一起欺负我的时候吗？”

“忘记了。”

“当时啊，你性格风风火火，总是拉着云珏那个死呆子欺负我，每次欺负完我后，又拉着我手，可怜兮兮的求我原谅你。”

“是么？”

“你是忘记了，可我记得很清楚。”

凌云仙子笑容满面，眸中满是追忆之感，不过转瞬即逝。

她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看向曦月，语气落寞：“曦月，我，失败了，云珏执念太深，我救不了他，他很快就会疯了，我也帮不了你。”

凌云仙子怔怔的看着远空，眼眶之中似是有晶莹泪滴冒出，她强颜欢笑，低语道：“对不起，我还是跟小时候那样没用。”

曦月神情冷淡，一言不，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湖没有丝毫涟漪，如同死水，波澜不惊。

接下来，就是凌云仙子自言自语，曦月静静地听着，雪风声与她们相伴，飘雪见证着一切。

“当年离开昆仑界后，我听说了你要太上忘情消息，也知道了你的广寒道体，我去询问师尊，得知了一切。”

“我去瑶池求证，你不搭理我。”

“我去找云珏，他不说话，一直在那喝酒。”

“你们就像是心照不宣的约好了一样，欺瞒我，不想让我接触到这些东西。”

“可我不愿。”

“于是你开始接触云珏。”

曦月眼眸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语气清冽：“你接触他，不想让他执念太深，滋生心魔，落得个疯魔的下场。”

“你又让‘知天命’，在虚境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