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看看还能少了块肉不成?”
褚涛没能“得逞”,悻悻地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但他那双眼睛,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阎明川的口袋,显然还没死心。
“我说,这卡片看起来挺别致的啊,上面都写了些啥?拿出来让兄弟开开眼呗!”
“想得美。”
阎明川干脆利落地拒绝。
他今儿个心情好,倒也不介意跟褚涛这小子透露一点半点。
“是我对象寄来的生日卡片,怎么着,你也想给我过生日?”
“生日卡片?阎队,你过生日了?”
褚涛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们这帮成天在泥里水里打滚的糙汉子,谁还记得过生日这种“娘们唧唧”的事儿?
“我自个儿早忘了,”阎明川微微挑眉,语气虽然平淡,但那股子“炫耀”的劲儿,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可我对象记着呢,还大老远地给我寄了卡片过来!”
褚涛是啥人?
“老狐狸”一个!
他哪能听不出阎明川话里的嘚瑟?
他故意装作没听出来,笑嘻嘻地朝阎明川伸出手,掌心向上。
“来来来,拿出来让兄弟也沾沾喜气!不就是一张生日卡片嘛,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东西,还能怕我看?”
一想到卡片上那些个让人“不忍直视”的祝福语,阎明川下意识地捂紧了口袋,身体也微微往后一侧。
“不行!连贺卡都无缘一瞥!”
他这副“护犊子”的模样,活像一只守着鸡崽的老母鸡。
褚涛拿他没法子,谁让这家伙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
何况,自己也确实打不过他,更抢不过他。
褚涛只得“认怂”,悻悻地收回手,一屁股坐回自己床上,嘴里嘟囔着准备找周公“诉苦”去了。
这天晚上,阎明川躺在床上,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样,一会儿是尤小雪的笑脸,一会儿是生日卡片上的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开始做起了乱七八糟的梦。
前半夜,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老家。
梦里,他正挑着一副沉甸甸的粪桶,沿着田埂,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目标是远处那片绿油油的玉米地。
粪桶压得他肩膀生疼,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可他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脚步也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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