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还贼兮兮地站在院门口往里瞅,那眼神,跟做贼似的。”
张二媳妇说到关键处,故意停顿,卖了个关子。
周围的人都急不可耐地催促她快说。
她这才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没多大会儿,就听见阎嫂子扯着嗓子嚎上了,说家里的鸡让人给药死了,那叫一个惨啊!”
说完,张二媳妇脸上露出几分懊悔,几分自责,看向阎母:
“阎嫂子,真是对不住!我要是早知道她这么坏,心眼儿跟针鼻儿似的,肯定得先去给你提个醒,让你有个防备。唉,谁能想到她这么能作妖呢!”
话说到这份上,还有啥不明白的?
阎母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妹子,这事儿不怪你,感激你透露这些消息。可……这人要是铁了心要干坏事,真是防不胜防啊!这不是欺负人吗!哪有这样办事的!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阎母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阎母和刁桂婷自然要去尤大福家讨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走,桂婷,咱娘俩一块儿去!我就不信了,这事儿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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