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暗中使劲。
她给表哥做各种好吃的,变着花样地煲汤,还亲手给他洗那些带着他味道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有时候,哪怕只是看着他吃饭,她心里都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就是这屋里的女主人。
可一想到晚上,表哥还是不许她睡他们的大床,让她去睡次卧,她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
每次,她都使出浑身解数,撒娇耍赖,非要拉着表哥跟她一起睡客房。
钱怀芳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总有一天,她要把那个不下蛋的女人赶出去,名正言顺地睡上那张大床!
她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
听说前不久,表嫂在火车站差点被人贩子拐了!
老天爷怎么不开眼呢?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就有人多管闲事,把她给救了呢?
钱怀芳恨得牙痒痒,要是当时没人管,让表嫂直接被卖到山沟沟里,给那些老光棍当媳妇,生不出孩子就活活打死,那才叫痛快呢!
阎嫣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昨晚,丈夫又提起让她去医院检查的事。
他看她的眼神……那么急切,又带着一丝……嫌弃?
阎嫣不敢再想下去。
她匆匆忙忙地把报社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就请了半天的假期,直奔市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