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些急救知识的旅客,正尝试着对昏迷的阎嫣进行救治。
“水......水......”
经过一番紧急处理,阎嫣缓缓睁开了眼睛,嘴里喃喃地念叨着。
“她醒了!快,给她喝点水!”
有人喊道。
“同志,报上名来?家住哪里?这是怎么了?”
一位民警蹲下身,轻声询问阎嫣。
“我......我是《云报》的记者,我叫阎嫣......”
阎嫣的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我在申城......采访......回......云南......”
她努力地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民警一边记录,一边安慰她。
“我......我好像......喝了水......然后......就......”
阎嫣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我......杯中水是我自个儿带的......”
“这位同志,您和这位阎嫣同志都姓瞿,这可真是太巧了!”
做完登记的民警走过来,笑着对阎明川说道。
“是啊,真巧。”
阎明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