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她亲都没说!”尤大福声音大了。
“等我?”阎明川冷笑,“我让她等了?我早就说清楚了,我和她,不可能!”
他最烦这种事,明明没关系,非要扯上关系。
阎母一直在灶房忙,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尤大福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大顺兄弟!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婷芷喜欢我家明川,可明川不喜欢她,这事儿,我们早就说清楚了。她自己要等,我们也没办法,对吧?!”
阎母黑着脸,大声说。
她知道,这话一说,算是把尤大福得罪了。
可不说,阎明川不答应尤婷婷,也一样得罪人。
既然都要得罪,还不如说清楚。
村民们都觉得尤大福胡搅蛮缠,可又不敢说,毕竟一个村住着,天天都能碰面。
这时,张叔公说话了。
他用烟袋锅子敲了敲凳子腿,慢悠悠地说:
“大顺啊,这事儿,理不在你这。阎明川有本事,人又俊,尤婷婷喜欢他,正常。可人家也有权利不喜欢她。不能说尤婷婷等了两年,就得让人家负责吧?现在讲婚姻自由,这自由,对谁都一样!”
张叔公又看向尤大福:
“大顺,你想想,我说的在理吧?”
他儿子在公社当干部,他对政策了解,没人敢反驳。
尤大福脸色难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