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死死地卡在尤小雪的脖子上,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茅世寇的眼神,冰冷、残忍,没有一丝温度。
尤小雪看着他,心里一阵阵发寒。
她不明白,当年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死了也好,这世道,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可……
她死了,这群小家伙该咋整?
儿子刚考完初中,女儿也快小学毕业了……
这些年,都是她在操持这个家,照顾孩子们啊……
还有她那年迈的爹娘……
不行!
她不该这样香消玉殒!
尤小雪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拼命挣扎。
常年干农活的女人,发起狠来,力气大得惊人。
茅世寇和那情妇,两个人竟然都有些按不住她。
“寇哥!用……用那个!”情妇被尤小雪抓得生疼,尖着嗓子喊,“用你箱子里那个,给猪打针的!”
茅世寇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
“快啊!你想让她跑了吗?!”情妇催促道。
茅世寇咬了咬牙,从背着的兽药箱里,掏出一根锋利的银针。
冰冷的钢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