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钳一样的手。
“尤小雪,别怪我!”茅世寇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要怪就怪你自己,给脸不要脸!”
黑暗中,尤小雪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那股恨意,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你……放开……我……”
尤小雪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几个破碎的字,却被掐得更紧了。
“寇哥,跟她废什么话!”
一个娇媚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闯进了手电筒的光圈。
女人扭着腰肢,紧紧贴在茅世寇身上。
那张年轻的脸,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尤小雪只觉得一阵恶心。
自从茅世寇当上了镇上畜牧兽医站的兽医,端起了“铁饭碗”,这颗心就跟长了草似的,再也收不回来了。
村里那些长舌妇,背地里嚼舌根,说她尤小雪配不上茅世寇。
也是。
他茅世寇,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一年到头也下不了几次地。
再加上尤小雪总是把最好的衣服紧着他穿,把他收拾得体体面面。
这么一比,常年在地里刨食、风吹日晒的尤小雪,确实像老了十岁不止。
这些年,茅世寇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那些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也从来没断过。
特别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