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但如今看来，男人也一样。

不过。

小满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最近咸鱼亲爹太闲了，导致精神分裂了。

不然。

怎么可能这么喜怒无常？

看来有必要跟娘说一下情况了。

小满在一旁想来想去。

步凡则在琢磨收集负面情绪值的事情。

几天后。

周明珠过来收手稿，顺便来汇报最近小说的销售情况。

但看着面前厚厚的稿子，周明珠有些目瞪口呆。

可当她翻阅稿子，眼睛不由一亮。

“难道这些都是《完美》的手稿？”

周明珠抬眸看向步凡。

“没错，这是《完美》的全部手稿，毕竟之前我可是答应过你将之前没完成的小说完成的。”

步凡表情淡定，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一口。

“我就知道老镇长你说话靠得住。”

周明珠不由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步凡眼神闪烁一抹古怪之色。

其实《完美》这本小说里也有许多意难平的内容。

这才是他将所有内容写出来的原因。

“但是这么多厚的手稿，是一次性布，还是分期布？”

看着面前的厚厚的稿子，周明珠摸了摸尖尖的下巴，沉思道。

分期布？

很不好意思，步凡压根就没这么想。

“我建议一次性布！”

步凡一脸平静，又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那行，听老镇长你的！”

对于周明珠而言，一次性布手稿，而分期布手稿没什么区别。

不过。

相比一次性布手稿，分期布手稿确实能积累更多的阅读人数。

但老镇长貌似不需要累积更多人看。

毕竟。

名气早臭了。

接下来。

周明珠开始跟步凡汇报起最近小说的销售情况。

而对于那些小说的销售情况，其实步凡比周明珠更了解。

毕竟。

他可是能实时查看的。

“对了，老镇长，你前几天写的那些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