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他趁人之危,趁着温辞醉酒,才轻薄欺负了温辞。
温辞被他哄着骗着,被他欺负到眼尾泛红,到最后连一点泪都无法落下。
可温辞没有像这般主动过。
难道是因为这是他的梦境?
君临渊心跳有些加快。
是了,如果不是在做梦,他的先生又怎么会这般主动?
自从那日之后,他只敢夜里爬上温辞的床,暗中将他的衣物藏起,根本不敢让他知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也就只有梦中温辞才会这样主动。
既然是梦,那便应该顺随他的心意,无论他如何做都是可以的吧?
“先生……”
君临渊声音低低的含糊不清,掐住了温辞的下巴,直接加深了这个吻,根本不给他半点逃离的机会。
水花四溅,浸透了君临渊的衣衫。
君临渊的墨发和温辞的银白长发在水中交缠在一起,几乎是完全融为一体,难以分舍。
“先生……”
“先生……”
君临渊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呢喃着,指尖触碰温辞的眉眼。
他温柔又细腻的吻落在每一处。
剩下的半壶酒也被悉数喝尽,还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