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只是稍稍一愣,随后揉又揉着他的耳朵,失声笑道:
“好,既然先生想吃,那我们就吃。”
“先生还记得昨日欺负你的那人吗?待会儿用完膳,我便带先生去好好教训那人如何?”
君临渊笑眯眯的说着。
温辞盯着君临渊,只觉得他简直比自己还像一只狐狸。
他恶声恶气的开口道:“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家伙!他昨天手都给我摔疼了!”
温辞说着又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君临渊捧着他的手腕轻轻揉,又给他吹了吹,心疼的开口:
“先生放心,我会让他跪下来求先生原谅的。”
君临渊眼中划过一丝冷意,他现在对白枝唯一的一点宽容就是温辞了。
毕竟白枝是温辞唯一的徒弟。
温辞那么在乎白枝这个徒弟,君临渊也无法确定温辞会不会有一日就突然恢复以前的记忆。
这一次他不会放手,也不会给温辞任何离开自己的机会。
如果让温辞知道自己杀了他最在乎的徒弟,一定会和他产生隔阂。
白枝那个废物还不配做一根横在他和先生之间的刺。
更何况以白枝的本领也没那么容易被弄死。
就算真的要弄死白枝,也必须得好好筹划,要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