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归雪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略微紧张的询问:
“是我力气太大,弄疼师兄了吗?”
可温辞看得清清楚楚。
谢归雪眼底没有半点紧张,有的只是幽深笑意,甚至还扬起了唇角,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颇为满意。
温辞看着谢归雪指尖缠绕着的那一根属于自己的头发。
谢归雪也毫不避讳。
仗着温辞“眼盲”,当着他的面轻轻吻上他的发尾,又将刚才弄下的那一根头发仔细收了起来。
“师兄怎么又不说话?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谢归雪目光缓缓往下移到了温辞的腿上,温辞的小腿上有刚刚被他蹭出来的红痕。
这让谢归雪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可语气中仍然透着些忐忑紧张:
“师兄……”
温辞不由“啧”了一声,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演。
就是还是让他觉得有哪不对劲。
记忆中谢归雪以前有这么疯吗?
时间过去太久,温辞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以前谢归雪只敢偷偷拿他的衣服自己解决。
不过在某一次意外“中药”后,他拉着谢归雪做解药。
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