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他盯着温辞纤细修长的手指，直接咬住了他的指尖。

    舌尖和指尖的触碰，让温辞眼睫轻轻一颤，下意识便想要将手收回来。

    “你咬我做什么？”

    君临渊没有给他将手收回去的机会，又握住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面庞：

    “先生打了我，难道不该补偿我一些什么吗？”

    温辞：“……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想告诉你，这不是梦。”

    君临渊眸光沉沉的盯着温辞，似乎在辨别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的真假性，又继续追问：

    “先生真的心悦我，不是在哄我，骗我？”

    温辞无奈：“我哄你骗你做什么？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哄骗的？”

    “君临渊，之前我只是没有记忆但我不是傻子。”

    “你以为我为何会那般亲近你？”

    “我好歹也是妖，如果不是默许和纵容，你以为你又能够对我做什么？”

    “君临渊，你还不明白吗？”

    温辞轻声叹息着，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温柔又包容：

    “若不是我心悦你，别说是趁着我失忆哄我做那些事，即便你是想要近我的身也做不到。”

    “君临渊，不要小瞧你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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