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哥哥，我的尾巴变得好奇怪。”

    温辞又开始掉小珍珠了，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他可以躲在温殊的身后，乖乖当他圈养的小人鱼。

    可以装得柔弱无害，离开温殊就没有半点生存的能力。

    但他不能真的没有。

    温殊看着晃到自己面前的鱼尾，下意识伸手摸了摸。

    温辞轻轻咬住自己透着薄粉的指节看向温殊，单手撑在珍珠上，主动把尾巴往温殊怀里送。

    银白的长发遮住他小半张脸，眼尾氤氲出一层薄红，看着乖巧又柔弱。

    “哥哥……”

    鱼尾上的水将温殊身上的衣服彻底打湿。

    这让温殊想起了刚才和主藤的共感，脑子里再次浮现出那些不可言说的念头。

    他的呼吸乱了。

    尤其是在看见卡在温辞尾巴里的小珍珠的时候。

    温辞一双眸子湿漉漉的，软软的声音带着颤音：

    “珍珠……”

    “珍珠弄进尾巴里了……呜呜呜……”

    “哥哥……”

    “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