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阁下安排妥当吧。”
短短两日,景传志摆脱了绳索的束缚,不再依赖家人的监督,而是靠自己的毅力捱过一阵阵、时重时轻的毒瘾。
吃了一回闭门羹的张啸天夫妇今天又来了,也遂了探视景传志的心愿;确认景传志染上了毒瘾,他们就曾来过,但被自觉形象太丢脸的景传志拒绝了。也难怪,蓬头垢面的还捆着手脚,活脱脱一副人彘模样,谁有见客的勇气?
和张啸天夫妇有着同样遭遇的还有孙建凯,他被拒之门外的理由也是如此。
女儿的悉心照料,使景传志苍白无神的脸恢复了一些生机;每天的大部分时间,他会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做些简单的事,一来打发了时间,二是转移断断续续发作的毒瘾。
张啸天夫妇站在院子里,和景传志形成了三角对立的站立态势。艾青看着瘦骨嶙峋的景传志,不自觉有些伤感;张啸天终究还是阅历丰富,人生的大起大落、反复无常在他看来都是过眼云烟,生命中的一些磨难是注定的,不是想躲就能躲得开的,既然没得选择,不如顺其自然,何况是已经发生了的。
张啸天夫妇和景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并相互融入了对方的生活;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交往,如今的他们都有了感情。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张啸天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材,又看向了景传志。
艾青帮景传志披上了衣服。景传志整理好衣服,说:“张老板但说无妨。”
“先生是郎中,怎么没发现抽的烟里有鸦片呢?按说罂粟您多少了解一点吧?”
景传志叹了口气,答:“开始真的没朝这方面想,感觉不对劲,已经无力拒绝了;为了不让孩子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