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什么苦都能吃。”舒娅目不转睛地看着景腾,“你喜欢我吗?”
景腾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景腾看着她,停顿了片刻,说:“喜欢,我喜欢你。”
舒娅笑了笑,满意地低下了头。
道路一侧的柳枝,被温柔的景象打动,尽情地流淌、拥挤,像嬉笑孩童的打闹,又像幸福恋人的骂俏。
迎面走来的流动岗哨见到团长,立正,行军礼。景腾没有看他,牵着舒娅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大团长,注意影响呀!”舒娅笑着说。
“明日早操,我要在全团士兵的面前把你抱起来,走一圈。”景腾煞有其事地说。
“你敢吗?”舒娅笑着问。
“不敢。”
舒娅笑了。
“但我敢带你回家,你敢去吗?”
“我敢!”舒娅坚定地答。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甜蜜地笑了。
景传志越来越忙了——凭借精湛的医术、低廉的收费和周全的服务招揽了大批主顾的同时,又一传十、十传百地让许多深受病痛折磨的人慕名而来。景颜最近并不开心,做事常常神不守舍;这让严谨的景传志有些苦恼,虽看出了一些端倪,却不便捅破。
康文玉车到近前,站在门口发呆的景颜依然不觉。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景腾这次是自己下车,走到另一侧打开了车门。
“谢谢。”舒娅微笑着走下来说。
景腾对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景颜的跟前,问:“傻乎乎地站这儿想什么呢?”
“大哥,”景颜抬起头说,“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的!这是我家,怎么,我不能来吗?”
“不是。”景颜小声地说。她注意到了哥哥身边的舒娅,看了看,问:“这位姐姐是谁?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舒娅笑了笑,做了个戴帽子的动作。
“哦!”恍然大悟的景颜连连点头,“我想起来了,我们从燕京一道来的淞沪,路上你挺照顾我们的。对不起姐姐,你没穿军装,我一时没认出来。”
“没事。”舒娅笑着说。
“爹呢?”
“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