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笑着说:“先生见笑了。”
景传志笑了笑。
“我做错了吗?”双儿一脸懵懂地问。
景颜笑着说:“我们不是笑话你,是夸你呢。”
双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上车,我们赶路了。”陆逸尘上前几步,托双儿上了马车。
“大家午饭先凑合着吃点,到了镇上再弄些可口的。”景传志让女儿取出了煎饼和大葱。
艾青笑了笑,说:“老爷子深谋远虑,干粮都备下了。”
“为了多赶路嘛。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啥事都有可能发生,多一些准备,少一些麻烦。”景传志说。
景颜将煎饼卷上大葱,每人递了一份。惧于大葱的辛辣滋味,几个女的只吃了些煎饼,陆逸尘极少这样吃,却因贪恋大葱多吃了一些。
风尘仆仆地赶到集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先到一步的陆逸尘招呼客栈的伙计杀鸡宰羊。吃的自不必说,住宿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客房只剩下两间,大家伙儿免不了睡在一起。男的一间,女的一间,只能这样了。
虽然有车坐,但晃晃悠悠地折腾了一天,几个女子早已疲惫不堪;刚吃完饭,她们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客房。
“一张床,四个人怎么睡呀?”彩蝶难为情地说。
“青姐身体不好睡床上。我们打地铺。”
“这张床大;我们挤挤吧,都睡床上。”艾青说。
“挤在一起都睡不好,还是分开睡吧;我和景颜姐睡地上,夫人和彩蝶姐睡床上。”
“都睡床上,挤挤热闹,就这么定了。”艾青说。
尽管平时都有相对独立、隐秘的私人空间,但她们并不因今晚和其他人一起度过感到不适;加上白天一路有说有笑地走来,大家已然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青姐,你在淞沪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不带伯伯婶婶去享福呢?”彩蝶问。
艾青笑了笑,答:“爹娘年纪大了,不愿意离开家乡;毕竟在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过了大半辈子,哪舍得离开呀!”
“那你多给他们钱,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彩蝶说。
“没那么容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啦!”
“是啊,这次也够危险的,要不是陆大哥身手好,我和夫人不知道怎么样了!”双儿心有余悸地说。
“怎么了?”彩蝶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