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意思说?”
景飞假装生气地说:“我不是帮高进吗,你怎么怪我?”
“不怪你怪谁?人家正欣赏心上人的飒爽英姿呢,你不解风情地破坏了。”彩蝶笑着说。
景颜看了看高进,羞涩地低下了头。景飞明知这是彩蝶的玩笑话,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他们来到陆逸尘说的地方,景传志已经在给一个面容娇媚、身姿丰腴的贵妇诊脉了。
掉了只轱辘的马车歪斜在路上,无精打采的贵妇坐在上面。拴在树上的健硕白马和衣着光鲜的高贵妇人在满目疮痍的逃亡路上,很是另类。
景传志诊完脉,捋了捋整齐的山羊胡,沉思了一会儿,让贵妇伸出舌头看了看,说:“疟疾病,没什么大碍;我先在疟门穴下针,再敷上药,过个几日就好了。”
“太好了!可荒郊野外的……您有药吗?”
“有啊。”景传志说完,将烟袋递给了景颜。景颜接过,取出了一些烟丝,又在行李中取出一块生姜,一同放入药碾中碾压。景传志捏着银针,在贵妇的中指与无名指的耻骨凹陷部左右旋转,刺入了约一寸深。
“还带了生姜?”彩蝶感到不可思议。
“爹每天早上吃一块姜,祛体内湿寒的。”
彩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约过了十分钟,景传志问:“颜儿,好了吗?”
“好了。”景颜将烟丝与生姜碾碎的混合物从药碾中取了出来,待父亲取下贵妇手上的银针,她便将生姜和烟丝的混合物拍成了银元状,敷在了贵妇的疟门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