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沈穗儿知道匀褚知晓她不是沈霁霖,不然也不可能把属于夙妃的东西送来,可现在要她去见皇帝是什么意思?
“等战事结束,我若还活着,班师回朝之日自然会进宫面圣。现在去见皇上做什么?”
匀褚想到君郁泽为数不多的寿限,提醒道,“他可未必能等到你回京之日。”
沈穗儿环顾四周,问,“这里方便说话吗?”
“在你我对话结束之前,不会有任何人靠近这里。”匀褚见她谨慎的样子,有些头疼。
“如果你说的是将军沈霁霖的身份,如果战事结束,他还没有回来,我自然会顶替他入京面圣。”沈穗儿分情况说明自己的打算。
“如果你说的是宫妃沈穗儿的身份,那不可能。夙妃已死,被追封为皇后,此事天下皆知。我要是活生生的站在皇上面前,那只有死路一条。欺君之罪和妖孽化身,总得有一条。”
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匀褚都听不下去了,君郁泽会不会杀了她,他这个被霍霍了一个月的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他不会,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活着。他的真心,本座都看得清,你竟看不清吗?”
沈穗儿头脑清醒,理智过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分析得头头是道,“那是因为夙妃死了,才能得到皇上这般追念。若夙妃重活于世,这份真心不见得能维持多久。
任哪一位皇帝都不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吧?”
但匀褚听了,心中替君郁泽不平,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讽刺道,“你若是选修无情道,必定前途无量。这没喝过百八十坛断情水,都说不出你这种话吧……”
话说到一半,匀褚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又失忆了吧?”
沈穗儿跟他坦白道,“又?我经常失忆吗?不过,关于作为夙妃时期那段记忆,我确实没有。”
“算了,你还是别回去见他了,我怕他原地驾崩。”匀褚心累地扶额。
匀褚还没从无语中走出来,就听见沈穗儿问了一句,“皇上近期是不是很昏庸无道啊?”
“呵,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匀褚没好气道。
沈穗儿一脸无